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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哺(高h)(1 / 2)

</br> 江玉卿临盆于那个荷风送晴的夏季。


榴花开得欲燃的时候,丞相府迎来了第一位小主人。


婴孩呱呱坠地,年轻的皇帝一纸诏书,赐下她的名。


段瑶,大启改元为大燕后的第一位郡主。


人们通过她的封号预见了一个繁荣的盛世——盛安。


彼时,段衡为相半载,政行机敏,黜幽陟明,阳春煦物,已经隐隐有了“巧相”之名。


诏书甫下,君臣相和,成为史书上大燕朝开端浓墨重彩的一笔。


隔月,丞相府办下满月酒,庆贺新生。


宴席如流水般沸腾了整日。


待到繁华散去,江玉卿洗净铅华,坐在圆凳上梳发。


一旁的小床上,段瑶裹着襁褓,正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白日里人来人往,她睁着圆眼看了许久。


也不知有没有累到。


江玉卿心疼地轻抚女儿眉心。


怕孩子太小,满月酒迟了半个月举办。


刚生下来的时候,比巴掌也大不了多少,呛了羊水,被段衡拎着脚拍了屁股才哭出来。


一个月以后,小人儿一天一个样子,总让人想起雨后的竹笋。


“好不容易长几根眉毛,都要叫此君摸秃了。”


开门声响起,段衡挟着松柏涛香走近。他难得办宴,就算无人敢劝酒,为免扫兴,往来之间还是少不了几杯黄汤下肚。


怕酒气熏人,他特地沐完浴才来。


江玉卿看女儿,他就站在江玉卿身后看她们。


觑到她手里的梳子,段衡拿过,默默为她通起发。


他没有说话,江玉卿却已经感受到那无言的催促。


刚喂完奶的胸前越发臌胀,她收回手,站了起来。


“不再看会?”


自从生产,他们都是和女儿睡在一间房里的。


但今夜是久违的二人之夜。


段衡轻笑,逆着光,眸子里藏着天狼星。


江玉卿咬唇,他不再调侃,轻轻拍手,乳娘和巧儿恭敬走了进来。


他们回了正房。


来不及点灯,黑暗中,“砰”地一声,段衡将江玉卿狠狠压在门上。


“唔”


舌头被叼住,江玉卿抬起头,努力吞咽不断分泌的唾液,下巴和胸口之间却还是牵扯出一道连绵的银线。


“多久了嗯?此君?多久了”


衣服太碍手,段衡直接撕裂,将她饱满的双乳从肚兜里掏出,那块红兜布被夹成薄薄一片。


乳尖受到挤压,汁水滴出,浓香开始蔓延。


江玉卿刚才喂的是左乳,还未排奶的右乳此刻红肿涨硬,瞧着颇为可怜。


不知为何,她的乳量大得惊人,喂了瑶瑶,每日还要挤出许多。


一个多月里,子观都上了两次火。


长着薄茧的指尖轻轻点在乳首,江玉卿会意,一手轻揉乳侧,一手托起乳缘,稍稍挤压,液体凝成激流奔涌而出。


段衡低下头,舌尖微卷,抬起微红的花蕾,熟练地shǔn xī起来。


“啧”、“啧”……


香甜,微甘。


生命的源泉。


无上的佳酿。


神圣而yín荡。


心疼左乳无人问津,他伸出手,青筋鼓起,一道白线从余光里划过。


“啊”


江玉卿无力地软倒,臀部被他的大掌托住。


“一会不吸就要涨破了。”


段衡最后猛吸一口,才皱着眉去吃另外一边。平稳的语调好似在谈论家常,暗处的手掌却开始恶意的撩拨。


江玉卿坐在他掌上,阴户承受不了他食指越来越快的拨动,已经开始渗出蜜水。


他们都旷了太久。


段衡没有花太多时间在吸乳上,他知道就算此刻吸完,过一会也会产出许多。


此君的乳田太丰裕,他等不及完全开垦。


将她的双腿环在腰间,他们去了床上。


没有点蜡烛,路上有东西被踢倒,发出瓷器碎裂的脆响。


段衡没有管,皱着眉将她扔到床榻之上,抓着膝盖分开双腿。


直视江玉卿水漾的目光,他慢条斯理地除去身上衣物。


“此君自己脱。”


也许是因为等了太久,真到了开礼物的这天,段衡反而有种超脱的冷静。


哪怕脑内已经开始一遍遍将此君操得两眼翻白,他的动作仍然缓慢而自持。


裤子褪下,男根“啪”地一声打在小腹。


段衡右手上下套弄欲望,左手好心地替她挤奶——乳汁堵塞于母体不宜。


江玉卿自然懂得他的意思。


他要她也主动参与进这场欲望的回归。


迎着他的目光,她浑身已然开始酥软,破烂的衣裙扯了许久才滑落。


此刻的段衡,端肃,严正,与面对任何一个其他人时都无不同。


但他又确确实实在与自己做着最无间最隐秘的性事。


“嘘”……


水声响起,段衡挑眉,有些惊讶地低头。


看清楚声音的来源,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猛然加快。


“这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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