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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伦渡(2 / 2)

黄蓉娇躯一颤,两股乳液又被挤了出来,她此刻右肘支地,将上身撑起,几近全裸,只一件黄衫挂在腰间,左手向后握着滚烫坚硬的ròu_gùn,肥熟的肉体被周阳赤裸的身子紧紧缠住,不由浑身燥热难忍,气血上涌,欲火又燃烧起来,抓紧ròu_gùn的玉手忍不住轻轻颤动。


「好舒服……」


周阳喘着粗气,紧抱黄蓉,屁股挺动,让ròu_gùn在她的柔荑嫩手中滑动,每次挺到尽处,guī_tóu都会撞到肥厚的臀肉,并深陷其中,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感,便真如cào她一般。


「哦……方才说到那蒙古密使……他是……何方神圣……」


黄蓉娇喘吁吁,强忍悸动,仍然不忘继续追问。


「小人只知……他名唤巴勒蒙干……非中原人士……哦……」


周阳双手玩弄着黄蓉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继续挺动。


「巴勒蒙干……巴勒蒙干……嗯……」


黄蓉记性超群,但此刻身心悸动,生怕会忘记这拗口的名字,不自觉多重复几遍。


「黄女侠……唔……」


周阳气喘吁吁,在黄蓉耳边吹着气,道:「让我……cào你……我们一起进入……极乐之境……如何……」


「先……不要……嗯……你们在扬州……到何处去找……那巴勒蒙干……啊……」


黄蓉继续问道。


「扬州最大的妓院……叠翠居……哦……黄女侠……太干涩了……有点疼……可怜可怜我……让我干你吧……」


周阳只觉欲火焚身,却又一时泄不出来。


「叠翠居……嗯……」


黄蓉架不住他苦苦哀求,竟有些心软,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不由芳心一荡,轻咬朱唇,娇羞道:「若想更舒服……你要听我的……不可……乱动……」


周阳闻言欣喜道:「那是自然……全依女侠……」


黄蓉芳心狂跳,柔荑放开ròu_gùn,身子后蹭,竟把肥白的屁股凑了上来。


「黄女侠让小人插吗……女侠也忍不住了吧……」


周阳见状欣喜若狂,不敢乱动,生怕黄蓉改变主意。


黄蓉玉腿微张,将左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向后伸出,复又抓住了周阳的guī_tóu,引着坚硬滚烫的大肉屌卡入肥美泥泞的宝蛤中,旋即双腿闭合……


「啊……」


性器乍一接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一股浪水从黄蓉肉屄喷出,瞬间便淋彻肉屌,将两人性器润得滑腻一片。


黄蓉双腿夹紧,柔荑抓紧guī_tóu,以免他误入阴户,丰腴的身子却被肉屌烫得不住打颤,她忍不住肥臀轻移,让屌身在肥腻饱满的阴沟中滑动。


「啊……黄女侠……好舒服……」


周阳只觉ròu_gùn被一片湿软柔滑之地包裹,美得他周身舒畅,忍不住轻耸屁股,凌乱的阴毛都塞入了黄蓉的股沟中,双手似乎要把黄蓉的一对丰乳捏爆。


「哦……」


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肉屌借着yín水的滋润,不断磨蹭着她敏感的阴核,让她快感连连,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体内有股热流似又要喷将出来。


「啊……黄女侠……屄好软……你舒服吗……」


周阳气喘如牛,在黄蓉耳边道。


「舒服……嗯……」


黄蓉媚眼如丝,轻咬朱唇,鼻中发出浓重的呻吟,额头已沁出几滴香汗,顺颊而下,更显娇媚。她一边滑动肥臀,又道:「你可知……如何与……那巴勒蒙干……在叠翠居接头……哦……」


「见到……叠翠居老鸨……茹娘……她自会安排……啊……不行了……快到了……」


周阳言罢加快向前耸动屁股,他鼻尖轻蹭黄蓉的雪颈,闻到诱人体香,忍不住亲吻上去。


「啊……」


黄蓉全身麻痒,忍不住娇躯颤抖,泄意大增,她只觉周阳ròu_gùn更加胀大,心知他要出来了,不由芳心狂跳,头脑轰鸣,玉手捏紧guī_tóu,双腿夹得更紧,肥臀也加快蠕动,口中娇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


周阳如何还能忍,双手抓紧黄蓉一对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着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


黄蓉只觉guī_tóu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弄她满手,不由一慌,忙放开玉手,丰臀也迅速移开,让肉屌滑脱而去,不想那肉屌喷射不停,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到了黄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


黄蓉被射得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娇躯乱颤,发出近乎yín荡的叫声……


良久,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周阳仰躺着,只觉心满意足,见黄蓉面泛潮红,正垂首用软帕擦拭肥臀上的秽物,忍不住道:「黄女侠,你真是个妙人儿,可舒服死小人了。」


黄蓉闻言俏面通红,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只是对周阳稍加挑逗,适可而止,不想竟脑子一热,与他玩得那般过火。


蓉儿啊,靖哥和儿女们正在饱受折磨,你却在此处与别的男子偷欢,你对得起他们吗?念及于此,黄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后万万不能再对不住靖哥,让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为了追查魔教与蒙军勾结的阴谋,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错事,只觉定要将此事办妥,才能补偿自己的罪过。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心道今后定要步步小心,万不能如今日这般意气用事。


思忖间,她已将身子擦拭干净,遂把衣衫悉数穿回身上,瞥了周阳一眼,强忍羞赧,缓缓道:「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有遗漏?」


周阳闻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数告知女侠,不敢有半分隐瞒。」


黄蓉闻言心下稍安,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


周阳盯着眼前的绝色美妇,想到她方才还被自己扒光了衣衫,弄得yín汁飞溅,浪叫连连,转眼间便又如此端庄典雅,竟恍如做梦一般,不由痴痴道:「若黄女侠不弃,小人今后便日日给女侠做牛做马。」


「你是想日日骑马吧……」


黄蓉脱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驰骋yín乐之状,不禁俏面通红,娇羞无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对我?」


周阳闻言一惊,连忙道:「黄女侠美艳冠绝当世,平日小人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今日得此机缘,如若错过……天理难容。」


他稍一停顿,又道:「承蒙女侠垂青,让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过。」


「就会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


黄蓉闻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当真?女侠不是说笑吧?」


周阳闻言面露喜色。


黄蓉笑道:「我这便送你上西天。」


言罢忽然面凝寒霜,对着周阳缓缓环起玉指。


「啊……」


周阳吓得惨叫一声,惊出一身冷汗,方才他已见识到了黄蓉弹指神通的厉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请黄女侠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饶了小人一条狗命。」


他不提此节还好,黄蓉闻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况此人坏了她名节,更加留不得。她从不胡乱杀人,但该出手时绝不心慈手软,运起功力,对准周阳死穴便欲弹出。


忽见周阳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动,定睛望去,赫然是「精忠报国」四字,字体隽秀婉约,不由一怔,顿时呆立当场。


周阳本以为必死无疑,但良久不见动静,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如痴了一般盯着他,浑身发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这黄蓉中了什么奇毒,开始发作了吗?


他大着胆子试探道:「多谢女侠饶了小人性命。」


黄蓉恍若未闻,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


周阳奇道:「女侠如何得知?」


黄蓉再想开口,只觉喉头发干,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实答我,如有欺瞒……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荆州人,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


周阳道:「小人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人拣起,便收养了小人,他们过世后,小人便流落江湖,四海为家。」


黄蓉闻言胸脯剧烈起伏,颤声追问道:「你为何叫周阳?背上的字是何人所刺?」


周阳道:「小人养父姓周,昔年将小人拣起之时,背上便有这几个字,当时小人被一件大红衾被包裹,上面绣了一个金色的「阳」字,便给我取名周阳。」


「我苦命的孩儿啊,为娘可找到你了!」


黄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冲上去,将周阳紧紧抱在怀中。


「这……黄女侠……这是何意?」


周阳见状不由慌了。


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黄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间便哭成了泪人儿,近乎嘶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阳,你叫郭阳,是为娘和你父郭靖的亲子。」


周阳闻言惊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女侠说笑的吧……世人皆知郭大侠夫妇有三个子女,长女郭芙以下,有一对龙凤双生的姐弟郭襄与郭破虏,未曾听说还有其他子女。」


黄蓉捧起周阳俊面,柔声道:「这才是我的儿啊……傻孩子,世人皆知之事,未必就是真相。」


言罢抬手拭去面上泪珠,破涕笑道:「瞧把为娘欢喜的。」


「可是……」


周阳心中疑惑,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一时哑然。


「此事说来话长。」


黄蓉见周阳兀自怔立发呆,不由叹息一声,缓缓道,「当年为娘诞下你们姐弟之时,正值蒙古大军围城,你父率军抵御,终日待在军营中调兵遣将,无暇看你们姐弟俩一眼。为娘既欢喜又担忧,喜的是为娘终于为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后继有人,忧的是蒙军势大,随时都有破城之险。」


「你父誓与襄阳共存亡,若襄阳城破,为娘也定然会追随你父,只是我们拼死也要保得你们周全。那一日,为娘在你熟睡之时,效仿『岳母刺字』,狠着心在你背上刺了『精忠报国』四字,意在你成人之后,秉承父志,报效国家。」


周阳闻言只觉难以置信,道:「我背上这四字,是你亲手所刺?」


「不错,莫怪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


黄蓉怜惜地抚摸着周阳的脊背,又道:「翌日,襄阳百姓得知为娘产下一双儿女,便送来一对红色衾被,上面分别绣着『襄』『阳』二金字,作为全城百姓的贺礼。为娘感念襄阳百姓拥戴之情,便将你姐弟二人取名作『郭襄』,『郭阳』。」


郭阳闻言神色动容,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


「没想到当晚,为娘小解回来,却见……」


言及于此,黄蓉不由哽咽,神色凄然,「屋内一片凌乱,奶娘穴道被点,倒在地上,只有襄儿一人在床,却不见了你的踪影……为娘如遭晴天霹雳,拼命追出去,却不见贼人踪影。」


「为娘悲痛欲绝之下,料定是蒙古人为乱我军心,特遣高手将你偷了去。为顾及大局,为娘断不能让蒙古人如了愿,便想将此事暂时瞒下,正逢那奶娘的丈夫战死沙场,奶娘一人无力抚养刚出生的男婴,正在给他寻一人家,为娘便叫她将孩儿抱来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脱口问道:「那小儿便是郭破虏?」


黄蓉颔首道:「不错,为娘心中惦念你,执意不肯叫他郭阳,便为他取名为「破虏」,此事除了我和奶娘,无第三人得知,世人皆以为破虏便是为娘的亲儿,连你父亲也是如此。为娘本想暗中将你救回,再将真相告知你父,便派人暗自去蒙军探访,却一直无果。」


「后来你父遵从《武穆遗书》的记载,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大破蒙古军,擒获俘虏不计其数,为娘暗中审问,得知你确是被蒙古武士掳了去,只是……」


黄蓉咬碎银牙,颤声道:「贼人心狠手辣,当晚便将你丢入江中……随后数年,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绞……为娘派人在江中打捞月余,都一无所获。」


「为娘纵然心有不甘,终日以泪洗面,却也无可奈何,你父问及,为娘不忍让他承受如此打击,便诓他为娘在怀念已故的娘亲。数年之后,奶娘抱病而亡,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来,便将破虏当作亲儿来养。」


言到此处,黄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阳的脸仔细端详,欣喜道:「谁知我儿福大命大,竟然活了下来,上天眷顾,让我们mǔ_zǐ今日重逢,为娘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周阳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胀得通红,眸子发亮,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做梦吧……我有爹娘了……他们还是大人物……看谁还敢欺凌我……我要出人头地了……」


黄蓉见状不由心中悲痛,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柔声道:「我的阳儿,都是娘不好,让你孤身飘零江湖十余载,定然吃尽了世间苦头,为娘今后定然不再教你受半点委屈。」


周阳只觉幽香沁鼻,不由心中一暖,将黄蓉拥紧,道:「娘……你真的是我娘吗?」


黄蓉听他问得痴,不由莞尔,温言道:「傻孩子……当然是真的,为娘如何会忍心骗你。这边的事情一了,为娘便带你回襄阳见你父亲,还有你的姐姐们。」


「哈哈,我有爹娘了!」


周阳欣喜异常,随即想到一事,恨恨道:「娘,我要把我失去的都夺回来,郭破虏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我们回到襄阳便把他贬为马夫,为我解恨,可好?」


黄蓉闻言心中一凛,便欲叱责,但转念一想,他自幼无人管束,又和魔教中人混在一起,自然沾染了邪道习气。念及于此,不由芳心一软,对他更觉怜惜亏欠,心道日后慢慢严加管教便是,遂柔声道:「阳儿,你万万不可有此念头,此事错不在破虏,你回襄阳后要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


周阳应道:「既然娘替他求情,孩儿便不去与他计较。娘,郭府内可是美女如云?那郭破虏也替孩儿享尽了艳福吧?」


黄蓉闻言笑骂道:「休要生些花花肠子,破虏可不像你这般贪花好色!」


言罢只觉双手触及之处滑溜溜,心知阳儿此刻还是赤身露体,想到方才两人yín行,不由俏面一红,忙推开周阳道:「这成何体统,快去将衣服穿上。」


周阳应了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嘟嘴道:「你是我娘亲,这有何妨。」


念及方才之事,黄蓉芳心大窘,造物弄人,上天既然安排她mǔ_zǐ重逢,却又为何如此捉弄于她,让她们mǔ_zǐ行yín……万幸的是始终都没有让他插入,否则的话岂不是真的万劫不复?想到此处黄蓉不由冷汗涔涔,心中后怕,脱口道:「阳儿,方才之事,你莫要以为娘亲……」


周阳笑道:「娘,孩儿知晓,定是父亲冷落了你,你心中寂寞得紧,若娘亲愿意,孩儿日后便替父亲……」


「住口!」


黄蓉听他说的不堪,连忙怒叱:「我是你娘亲,方才不知真相也便罢了,如今你若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便悖了天理常伦,与禽兽何异!」


周阳见她面若凝霜,不由心生胆怯,喏喏道:「娘教训的对,孩儿知道错了,娘莫要再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


黄蓉见他慌乱之状,不由心中疼惜,后悔语气重了,连忙柔声道:「阳儿,你要记住你是郭靖黄蓉的儿子,日后定将成为像你父亲一般的人中豪杰,你行事切不可如从前一般,为娘教训你,都是为你好。」


黄蓉见他已将衣服穿好,便解开他封住的内力,又道:「你莫要以为娘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为娘从未做过对你父不忠之事,方才和你……是事出有因……」


黄蓉明眸闪动,顷刻便有了主意,继续道:「几日前为娘遇到一位高僧,他看出为娘近日必有桃花劫,如若不然,便会遭受血光之灾,为娘一直放在心上,所以才顺水推舟,和你……」


黄蓉长舒一口气,又道:「阳儿,你便是为娘的福星,刚一出现,便帮为娘渡了劫难,免得娘让外人占去便宜,为娘要谢谢你。只是方才之事终究有违礼教,你便忘了吧,切不可再念及提及,如何?」


她心中欢喜早胜过羞赧之情,才如此泰然自若。


周阳纵然心中将信将疑,却也由不得他,忙道:「娘请放心,娘亲教诲,孩儿谨记于心。」


黄蓉闻言如释重负,颔首道:「如此甚好,为娘便带你去扬州办一件大事,事成之后,也算你大功一件,日后回襄阳也好在群雄面前立威。」


周阳欣喜道:「多谢娘,一切悉听娘亲安排,孩儿自当竭尽而为。」


他转首望向昏迷中的柳三娘,又道:「娘,此人如何处置?」


黄蓉眸中杀机涌动,道:「她已知我mǔ_zǐ行踪,自然留她不得。」


周阳闻言蓦然伸臂掐住柳三娘脖颈,用力一拧,便听「咔」的一声脆响,但见柳三娘七窍流血,顿时一命呜呼。


黄蓉见状惊得呆了,颤声道:「你们之前那般亲密,你如何……下得去手?」


周阳恨恨道:「这婆娘一直推诿,不肯带我去见教主,还时常瞧我不起,我忍了她恁久,今日也算解了我心头之恨。」


言罢转向黄蓉,又道:「娘,我今日亲手杀了她,便是和神……魔教一刀两断,娘也可以放心孩儿了。」


黄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此子心狠手辣,日后少不得她操心,又觉他后面所言有几分道理,便道:「阳儿,你是为娘亲子,为娘如何信不过你。你要记住,从此以后你是正道中人,手段切不可如此毒辣。」


周阳看出黄蓉不悦,忙道:「娘亲教训得是,孩儿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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