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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人面兽心(1 / 2)

八月三十一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45,新奥尔良一大早,史达琳就匆匆赶到她在fbi分局的临时办公室。她有种预感,这将是决定性的一周。破案就像拼图游戏,用一大把碎片拼出一个完整的图案。她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碎片,可最重要的那块却不见踪影。地下影迷俱乐部的名单,就是她最需要的那块碎片,能帮她拼出谜底,发现连续奸杀五名少女的凶手。


她焦急地等待着那份名单。实际上,整个周末她都心神不宁,恨不得一下把时钟拨到周一。她甚至一连三个晚上都在床上辗转难眠。


不过,周一早上她最早收到的,却是个坏消息。


一个半小时前,负责调查大学usenet使用者的特工打来电话。k先生的信箱两年前设在德州理工大学,由于开户申请不需要个人资讯,k先生的真实身份也就不得而知。德州理工的伺服器上存着所有电子邮件的副本,不过,德州的通讯隐私法极为严格,除非德州最高法院发出特别许可证,任何人都无法获得这些副本。


而让德州最高法院发出特别许可证,简直比一气游上一百英里还难。


k先生的线索,就这样无可奈何地断掉了。


零比一,她暂时落后,手里的拼图还是一团糟。好在她还有影迷俱乐部名单这张最后的王牌。整个上午她都坐立不安,焦急等待华盛顿方面的消息。


“特工史达琳,”


破译部的特工终于打来电话,他的嗓音异常干涩,让人恨不得捏开他的嘴巴灌下一桶冰水,“你真的独自破获了”野牛比尔“、”高速川特“和”侏儒安迪“三个案子?”


史达琳一愣,只好低声应了句,“这三个案子我都参与过……”


“特工史达琳,”


破译特工打断她,“不要以为你破过几个案子,成了头头们喜欢的”明星特工“,就可以为所欲为,任意占用国家的宝贵资源。”


“对不起,我不明白……”


史达琳更是摸不着头脑。


“我可以原谅你不能准确理解破译部对国家安全的重要性,”


破译特工根本不理会她,“我也不能告诉你我们的工作保护了多少美国公民的生命,但你要明白,fbi破译部的首要责任是确保国家安全,而不是抓捕什么性变态。以后请不要再用这样愚蠢的工作来浪费我们的时间,你知道我手上积压了多少急件?”


史达琳两颊火辣辣的,就像被狠狠扇了一记耳光,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这个性变态已经杀害了五名少女。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抓到他,还有更多的少女遇害。也许五个女孩子的性命,对于你的国家安全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她们自己,对她们的家人朋友,要比什么国家安全重要的多!”


“特工史达琳,请你告诉我,是几个家庭重要,还是几百万个家庭重要?”


“她们不是数字,”


史达琳气得浑身发抖,“而是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个可爱的姑娘,是全优学生,是高中校花。她们健康漂亮,应该有个美好的未来。可那个性变态毁了她们,也毁了她们的家庭。他绑架她们,一次次奸污她们,最后残忍地杀害她们。”


“你想看看她们血肉模糊的尸体么?”


史达琳越说越激动,“看看她们扭曲的面孔,看看她们睁大的眼睛,看看她们满身的伤痕,看看被子弹撕得粉碎的乳房和阴道,你也许就会明白,她们每一个人,都比他妈的国家安全重要一万倍!”


“嗨,在训练中我也见过尸体,别用这个来吓唬我……”


在咄咄逼人的史达琳面前,破译特工突然变得有气无力。


“吓唬你?”


史达琳索性爆发一次,“我知道你们这种坐办公室的,关在小黑屋里,整天不见天日,只会和数字打交道,根本不懂得现实中的危险。你知道看着同事慢慢流血而死的滋味吗?你知道被罪犯用枪指着头的滋味吗?你知道被罪犯反复折磨凌辱的滋味吗?你知道刚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被几名歹徒群奸的滋味吗?”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


“我亲手捉到的罪犯,有性变态,有恋童癖,还有杀人狂。无论是你的姐妹,你的孩子,甚至你自己,都可能成为他们的猎物。如果你对我个人有意见,那是你的自由。但请你不要贬低我的工作。现在,你想挂上电话,还是想告诉我那个该死的名单?”


“唔……特工史达琳,”


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干涩,但却多了一丝歉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嗯……您的这份名单当然很重要……可这样突然硬塞给我,嗯,我只是不喜欢头头们违反规定,随意干涉我的工作……要知道,我有自己的工作节奏,一旦被打乱,几天都不舒服……”


“不,是我应该道歉,”


史达琳怒气突然消失了,面颊烧得厉害,她刚才都在说些什么呀,“不能破案,不能尽早抓到凶手,我的压力很大。对不起,无论如何,我不该对您发火,特工……”


“请叫我埃克。”


“埃克,这份名单非常重要,是破案的唯一线索,早一天破译,就可能早一天抓到凶手,甚至可能挽救一个无辜少女。”


“克拉丽丝,事实上,整个编码非常简单,你的大部分推测都是正确的。”


埃克开始讲解。说起破译密码,他的声音突然生动了许多。他着重分析史达琳不明白的那几个代码。


第六组代表年龄,iii代表30岁,v代表50岁,x出现的非常稀少,而且总和sn(senior)在一起,所以只能是高级成员的意思,xvi表示一个六十岁的高级会员。第七组代码是职业的缩写。cm是大公司的经理(corporate manager)hst是高中教师(high school teacher)等等。


史达琳紧张地对照手里的名单。


h62,om,m,71,180,iii,polf,m,ag,rd第九组代码稍微麻烦一些,实际代表孩子的性别和数量。第二个字母代表男孩boy或女孩girl。这很清楚,而第一个字母则表示孩子的数量。


“可名单出现了gb和gg,”


史达琳很困惑,“七个男孩和七个女孩?”


“那不是英语字母表,”


埃克说,“而是希伯来数字的字首,aleph表示1,bet表示2,gimel表示3,dalet表示4,等等。gb和gg意味着三个男孩,三个女孩。六个孩子不算少,可也不算多的离谱,对不对,克拉丽丝?”


传真机“吱吱”吐出破译后的完整名单。一共九十七个成员,每个资讯都很详细,找到他们的真实身份应该不难。


“埃克,你帮了大忙,真不知道如何谢你。”


史达琳衷心感激他。


“今晚请我吃饭吧。”


“可我还在新奥尔良……”


史达琳有些诧异。


“哈哈,开个玩笑罢了,”


不谈密码,埃克的笑声都那么单调枯涩,毫无生气,“赶紧抓到凶手,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祝你好运,克拉丽丝。”


“下半场开始了,现在一比一。”


挂上电话,史达琳深吸口气,开始排查名单上和心理医生有关的资讯。她全神贯注,甚至忘掉了午餐。


两小时后,史达琳揉揉眼睛,穿回踢在桌下的皮鞋,站起来伸个大大的懒腰。


喝了太多咖啡,整个下午她都尿意不断。进了厕所,找个还算干净的单间,关好门,墙上纸箱抽出一张专用卫生纸套,在座垫上铺好,松开腰带腰扣,窄裙丁裤褪到膝盖,小心坐下去。


尿液喷薄而出,她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出乎她的意料,名单上居然出现了四个心理医生,三男一女。喜欢这么变态的地下电影,加入这么神秘的地下俱乐部,看来心理医生自己也出了心理问题。


女医生自然被排除,三个男的全都列成嫌犯。凶手,很可能就在其中。


史达琳撕了条卫生纸,撩起衬衣,撅起屁股,拨开肉唇,里里外外都仔细擦净,再穿回丁裤,拉正股间细绳的位置,提上窄裙,洗了手,对着镜子理理衣襟。


确定没有任何遗漏之后,她会整理出这三名心理医生的资料,传真给各州员警和分局特工。首先确定真实身份,然后展开重点调查。这个星期也许真的就会破案。


“拼图板就要完成,凶手的真面目就要暴露了。”


镜子里的那个姑娘,目光炯炯有神,隐隐有种就要将猎物俘获的兴奋。


***    ***     ***    ***


九月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0:05,新奥尔良史达琳独自睡在主卧室的大床上。窗户打开,窗纱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停经之后,初孕反应除了每天早晨的恶心,还让她突然讨厌起了空调。新奥尔良的夏天又潮又闷,她只好一直开着窗户。


这两天她都睡得不好。迷迷糊糊中,似乎床前出现了一个黑影。她的睡裙被撩到腰间,大腿也被拉开,丁裤扯到屁股上,一张热乎乎的大嘴贴上她的下身。


又烫又软的舌头拨开肉唇,钻进肉洞,开始轻快地进进出出。


一个硬梆梆、凉飕飕的东西,也顶在gāng门上,慢慢往里钻……


史达琳突然睁开眼睛,墙上黑影徸徸,什么也看不清楚。她身子一动不动,右手悄悄探进枕头底下。握住冰冷的枪身,食指指尖轻轻拨开保险,史达琳猛然翻身坐起,双手端枪直指前方。这时,她才发现房间里并无别人,只有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下意识摸了把外阴,那里既干燥、又安全,毫无异样。


“难道又是一个yín梦?”


然后,她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隐隐约约。


“啊……啊……快、快、快……上帝……上帝呀……”


那自然又是娜拉的叫床声。


隔壁的双人床也吱吱呜呜,简直随时可能散架。卢还是那么生猛。


原来这样。


放好手枪,史达琳不禁蜷起身子,紧紧抱住自己,乳房受到大腿的压迫,睡裙肩带滑落手臂。


以前娜拉叫起床来就毫不羞涩,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正在激烈做爱。史达琳耳朵快要磨出茧子,渐渐也就习惯了。但和卢偷情之后,她对娜拉的叫床声突然非常敏感,这两天已经不止一次被吵醒。娜拉和卢的种种亲昵举动也似乎更加频繁、更加放肆,常常让她面红耳赤。


史达琳当然知道,这一切都因为她嫉妒。


嫉妒娜拉和大帅哥可以毫无忌惮地缠绵。


也许周五下午的连续高潮让她彻底满足,当天晚上见到娜拉时,史达琳竟然非常放松,说了声天真热,就施施然上楼走进,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好像没做任何亏心事,整晚都和娜拉说说笑笑,格外亲热。后来她自己都有些糊涂,她真和卢偷过情?


直到娜拉和卢回屋睡觉时,她心里才突然一紧,一股酸酸的味道泛上来,自己原来这样孤单。下午被卢折腾的精疲力竭,可她还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那一夜,娜拉的叫床声简直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整个周末,娜拉一直缠在卢的左右,史达琳竟无法和卢独处。理智告诉她这样最好,为了好友娜拉,为了腹中胎儿,她都不该和卢再有纠葛。可她的身体却不答应。每次看到娜拉和卢的亲热,听着娜拉的叫床,史达琳都会面红耳赤、心底泛酸、甚至股间也变得躁痒难捱。


要是卢在她的床上,那该多好?


“克拉丽丝,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既然睡不着,那就继续工作吧!”


她翻身下床,拿过破译后的俱乐部名单,戴着随身听的耳机,坐在书桌前仔细研究起来。


周一的整个下午,十几名特工和州警分头调查那三个心理医生。一开始进展顺利,通过各州医生注册名单,很快就核实了三人的真实身份。可好运到此为止。


不到晚上六点半,三人居然一起被排除了嫌疑。一个血型和连环凶手不符。


一个今年春天出了严重车祸,现在还躺在床上。最后那个干脆从去年就在意大利当客座教授,只回美国渡过两次短假。


面对警方这一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史达琳只好苦笑。


“一比二,不过暂时落后。”


她咬着铅笔,不愿就此认输,“我一定忽略了什么。”


她决定从头再过一遍整个名单,下班时干脆抱了一英尺厚的档案回家,卧室里堆得到处都是。


在第一页上,就出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pater,sn,m,72,200,xvi,cp,w,bb,zl这个在大学教书(college professor)的“父亲(拉丁语)”


不仅是名单上仅有的三位俱乐部元老之一,而且还是地下电影的编剧!


史达琳恨不得当面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写这样变态的剧本,他又知不知道,“小石城连环奸杀案”的凶手,一直在模仿他笔下的主人公。


史达琳突然想到,葛兰姆教授的情况,倒跟俱乐部元老“父亲”非常相像。


这个念头吓了她一跳。不过,心情稍稍平静之后,她随即否定了这种可能。


要知道,教授的亲生孙女就是受害者。他决不会如此禽兽不如。


更重要的是,她仔细研究过教授的档案,知道他只有一个儿子凯文,也就是爱琳的父亲。而名单上清清楚楚写着两个儿子(bet boys)根据已经核实的俱乐部成员,这份名单在细节上异常准确。所以,教授决不会是“父亲”“你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


她摇着头嘲笑自己。如果连葛兰姆教授她都要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她可以信任呢?


她放下名单,光着脚悄悄下楼,动作麻利地煮了一小壶咖啡。端着咖啡壶回二楼主卧时,她还站在楼梯上听了听。娜拉的房间鸦雀无声。娜拉一定躺在卢的怀里睡得正香。


努力把娜拉和卢赤条条相拥而眠的画面抛到脑后,史达琳坐在桌前,轻声问自己:“除了心理医生,还有哪些职业有嫌疑?”


她决定把搜索范围扩大到社会工作者、律师、员警、以及中学教师。这些职业都受人尊敬,在少女眼中也有一定权威。名单上她找到了十三个,根据性别、年龄、住址等等资讯进一步筛选,最后剩下七个。


其中的两个,引起了她的特殊兴趣:beast,jn,m,70,180,iv,cly,m,ag,ntassassin,sn,m,74,230,iv,po,d,bb,kz


一个密西西比的律师(corporate lawyer)一个路易斯安那的警官(police officer)受害少女遇到性关系上的危机,会去找一个律师或者员警么?这不太合常理,但也并非绝不可能。而律师和警官详细资料,几乎完全符合她对凶手的特征分析,中年白人,良好职业,手握权力,井井有条。


“禽兽”和“刺客”这两位先生,她要亲自调查。


更加奇怪的是,她有种奇怪的预感,嫌犯她其实已经见过。这种感觉当然莫名其妙,可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去。也许,她跟嫌犯还很熟悉呢。费尽脑汁,她也想不起究竟是谁。她本来就不认识几个律师,资料无一相符。她认识的警官却又太多,看起来像“刺客”的差不多有一大把。


不管凶手是不是员警,史达琳决定首先排查参与此案调查的州警。当初正是忽略了川特,才惹出情郎遇害、自己受辱的惨祸。这样的错误她决不能再犯。好在她是个勤奋的特工,记得每一个自己见过、又正式介入此案的州警。一一写下将近二十个名字,史达琳一个一个地回忆,又一个一个地排除。


这样的推测最消耗脑力,她又几天没有睡好。不知不觉中,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     ***    ***


九月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05,新奥尔良史达琳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趴着睡了两个小时,她全身隐隐酸痛,浴缸里放满热水,打算泡它一个小时,好好解解乏。她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悄悄打开,飞快闪进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前,轻轻推开门,直径走进来。


史达琳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卢。大帅哥一丝不挂走到马桶前,一手掀起座垫,一手扶着ròu_bàng对准了马桶。史达琳不禁张大了嘴巴。男人射精她见过多次,可男人撒尿还是头一回。半硬的ròu_bàng仿佛有种魔力,牢牢吸住她的视线,让她看得目不转睛。


guī_tóu皱巴巴,没有勃起时的光亮。马眼有些肿胀,显然夜里被娜拉狠狠折腾过。肉袋还是那么一大陀,沉甸甸地垂在下面。卢小腹肌肉绷紧,马眼跟着轻轻一抖,一股又粗又直的水柱喷射出来,浇得马桶“哗哗”作响,简直就像高压龙头。


史达琳看得失魂落魄,根本没听见自己的心正在“扑通扑通”狂跳。


同一个马眼,jīng_yè迎面射在脸上,就让她无法喘气。要是劈头尿过来,还不把她给活活憋死?


史达琳的手指在浴缸上捏得发白。她甚至也产生了尿意。


尿完,卢捏着ròu_bàng,随意甩了几下,残尿四处飞溅。浴室灯火通明,一滴滴液珠划过空中,晶晶亮亮。


史达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卢睡眼惺忪,却全看在眼里。他走到浴缸前,也没说话,伸手拉她起来,揽着她的细腰就是一个热吻,双手一边轻轻揉搓她的屁股。他没刷牙,嘴里酸酸的。


史达琳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两个身子贴在一起,史达琳很自然地握住ròu_bàng,轻轻套弄几下,指尖在guī_tóu上画圈。那里湿漉漉的,男人温湿的尿液沾了她一手。


史达琳的乳头立起来,硬得发疼。


卢一边夹弄她的乳头,一边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史达琳一阵颤抖,看了一眼男人,顺从地慢慢跪倒在浴缸里。


面前的ròu_bàng在一点点变硬,马眼又渗出几滴残尿。


史达琳有些迟疑,男人抓住她脑后的金发。她用指尖抹去guī_tóu上的尿液,然后眼一闭心一横,张开嘴巴。


ròu_bàng顶进嘴唇,她的舌尖刚刚卷住圆圆的guī_tóu,那里居然又渗出几滴热热的液体。史达琳“唔”的一声,身体颤了两下,好容易才控制住了反胃。那是卢的尿液,一股浓烈的又骚又臭似乎鼻子都闻得到。更要命的是,卢还没洗澡,ròu_bàng上全是几小时前盘肠大战的余味。也许还插过娜拉的gāng门,史达琳只能祈祷娜拉昨天大便通畅,没在直肠留下任何残渣。


可“尝到娜拉爱液的味道”这个念头,反而让她有种奇怪的兴奋。她右手握住ròu_bàng,随着头部动作上下套弄。嘴巴含住guī_tóu,舌尖也在里面又吸又舔。抬眼偷看卢的表情,大帅哥气喘如牛,手中的ròu_bàng也吹气一般,转眼变得又粗又长,这让史达琳非常得意。马眼渗出涩涩的yín液,她马上用舌头舔干净,再一口吞下。


她已经忘掉所有顾忌,陶醉在为男人咬的美妙之中。


嘴唇嘬住guī_tóu,拼命shǔn xī。卢呻吟一声,身子一抖,拔出ròu_bàng,把她迎面按在浴室墙上,捏住两胯一拉,让她向后撅起屁股,再掰开挺翘的臀丘,从后面狠狠插进去。


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个体位ròu_bàng只能插进一半,可每次插入都那么猛烈,她的乳房都会被瓷砖压扁,硬硬的乳头在瓷砖上蹭来蹭去,疼痛中夹杂着奇妙的快感。


卢就像一头野兽,每次撞击,都要把史达琳的身体撞飞一般。史达琳只好面颊紧紧贴着墙壁,一手向后扶住卢的大腿,一手在光滑的瓷砖上按来按去,努力保持平衡。


浴室里只有两人又浅又急的喘息呻吟,和汁液横飞的肉体碰撞。被猛干了半晌,史达琳手软脚麻,再也站立不稳,扭过身子,上身趴在水池台子上。这个角度ròu_bàng可以整根尽入,大开大合,卢自然越干越起劲。一番暴风骤雨,史达琳连喘息的气力也没有剩下。


她挣扎着抬起头,对面的大镜子里,卢正按着她的屁股拼命抽送。


明亮的镜子里,她的脊背又平又直,腰身细窄的可怜,更显得小屁股又圆又翘,卢的小腹每次撞上来,两瓣臀肉就花枝一般乱颤。


史达琳闭上眼睛,双手抓牢水池边缘,一边随着男人的动作低低呻吟,一边努力记下镜子里的一切。只能做露水情人,偷情的每一刻就更加珍贵,她要把幸福时光雕刻在脑海深处。她甚至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卢的ròu_bàng就会永远插在她的体内。


只属于她一个人,再也不用和别的女人分享。


那,就算是天堂吧。


一边抽送,卢一边舔湿拇指,按在史达琳的gāng门上。那里依然紧凑漂亮,但毕竟曾被多人奸辱,早就适应了异物的侵入,拇指没费力气就钻了进去。她的gāng门越来越敏感,这样双管齐下,很快就让她达到了高潮。等到肉洞不再抽搐,卢退出来,在菊洞吐了口唾沫,接着就把湿漉漉的ròu_bàng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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