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祈寒不动声色地盯着她肌肤上的那一片看了看，只觉得刺眼得厉害。
方池夏觉察到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微微愣了下。
抬起头，她有些困惑，“怎么了？”
“没事。”冷祈寒收回视线，侧过头和客户继续聊了起来，“刚我们谈到哪儿了？”
他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池夏的错觉，她总觉得冷祈寒刚的目光似乎冷了不少。
那种深深的，骨子里沁出的冷，像是周围的空气一瞬之间降低到了零下似的。
方池夏静静的看着他，再一想着刚洛易北的眼神，沉思了会儿，手僵硬抚上了自己的脖子。
侧过头，她不动声色对着桌子旁边的玻璃面照了照。
她所坐的位置里端有一排类似镜子的玻璃，装饰用的，没镜子清晰，但是也可以看清人脸。
方池夏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在脖子处停留了几秒，目光微微滞了滞。
洛易北这个时候正好也在看向这边，脸不偏不倚，镜中刚好呈现在的是方池夏的旁边。
他看着她，唇角微微地往上挑了挑。
方池夏剜了他一眼，将视线收了回来。
“我们继续！”洛易北侧过视线，继续和自己对面的客户聊了起来。
他和对方说话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挺专注的样子。
只是，视线没隔一会儿又不动声色看向了方池夏，没隔一会儿，又看向了她。
方池夏侧过头视线和他淡淡交接了一眼，只一眼，若无其事移开，继续做起了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