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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暗自沉思了会儿，他将目光转向了方池夏。
“有没怀疑的人？”
方池夏脑袋里第一反应的是刚在现场看到的苏染。
目光滞了滞，她不动声色盯着洛易北看了一眼，口吻带着试探，“如果我说出来了，你会信吗？”
洛易北微愣，眉头挑了挑。
为什么专门这么问他？
方池夏还在等他的回答。
洛易北沉默了会儿，抬眸，目光和她对视，“说说看。”
“苏染！”方池夏不动声色在观察他的脸色。
洛易北似乎愣了那么一下，脸色明显的僵滞住了。
“今天我和安宁去颁奖现场看到她了，事故发生过后也在现场看到她的车经过。”方池夏怕他不信，继续解释。
“那个坏女人！”小奶包似乎很愤慨，脸蛋气得鼓鼓的。
四岁的孩子，对方池夏的话没任何质疑，她说什么，小易就怎么信。
这是一种维护，不管发生什么，始终坚定站在自己信任的人一边的维护。
然而，旁边的洛易北在方池夏的话后却沉默了下来。
他倒不是不相信方池夏的话，他只是在质疑苏染有没那么大的胆子。
而且这次车上还坐着一个程安宁的！
目标是谁？方池夏还是程安宁？
方池夏没等到他的一句回应，也不知道他到底信了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