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顾恺之微微一顿，作为一个真正的商人，
他刚刚汇报的时候，都下意识地忽略掉了这个只出不进的存在。
这会儿被陌染专门点出来后，大约是因为心虚，
他的声音都低下去了几分，
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气焰：
“那边啊，那边大多数也都完工了，
只剩下极少数位置，因为地理环境的问题，施工难度比较大，但也都在收尾了。
不过因为你后来又要求加建了信号塔，
所以预算不够，超支了许多。”
“只要价格透明，都报的出账来的话超支就超支吧，
不是说最近又入账了很大一笔？
多拨给他们一些吧。”
陌染显然对于价格方面的问题不是很上心，
反倒是更加在意另一方面的问题：
“我之前和北辰一起去过的那个山村的学校建好了吗？”
“能没建好么！”顾恺之撇了撇嘴：
“那可是你亲自去过的地方，当地的官员不知道有多配合，
无论是什么流程都能当天就给全部通过，
可比别的地方都要省事得多，
是所有学校里面最先建立好的！”
“很好。”陌染突然扬了扬唇，微微一笑：
“那我这几天再过去看看吧。”
顾恺之：……？？？
懵比两秒，反应过来自家老板说了什么，
刚刚才平静淡定下来的人，一不留神就又炸毛了——
“你这是还要继续当甩手掌柜？？？”